案子其實已經很清晰的了,兇手就是魏縣令,他是當年的陸不憂。
二十幾年前,陸家的那一場大火,翠華樓的小龜公小寶子在濃煙中被嗆醒,是他叫醒了昏迷中的陸不憂。
也許是對西域曼陀羅的自信,也許是當時的陸直無暇顧及其他,并沒有注意到陸不憂沒死。因為是火災,尸體都燒的面目全非,認不出來也屬于常態。

為了拿到陸家的錢財,陸直不僅偽造了陸遠暴的遺書,還狀告陸近信謀殺陸遠暴。因為陸直只是一個仆人,而陸近信雖然已經死亡,但是卻也是一個秀才。所以陸直還是吃了很多的苦頭的。
拿到錢財后,除了陳旺選擇留在了本地,其他人都去別處,更換了姓名背景才回來。所以陸不憂回來報復,陳旺是四人中最先遭殃的。
不過有一說一,這部劇的編劇還是很尊重觀眾的,就算幾人都改頭換面了,但是城里很多人還是可以從細節處發現,他們的真實身份。編劇沒有因為他們是小人物,和普通人就敷衍了事。

高士聰的父親是賣豬肉的,尤二是一個優秀的廚子,所以挑選豬肉很有門道。高父就是從選豬肉上認出了翡翠樓的老闆牛不厭就是尤二。作為一個主動入伙的狠人,尤二不會心存僥幸,所以他不再去高家買豬肉。
尤二入伙
我跟張貴,陳旺是酒友,我們隔三岔五的就聚在一起喝酒,每次都喝得大醉。他們兩喝多了難免有說漏了只言片語的時候。這兩個月,我這零零碎碎拼湊個大概起來。雖說他兩說的是醉話,可是保不準什麼時候想起來。到了那個時候我尤二一定性命難保,我想來想去悶頭裝糊涂就是圖個僥幸,倒不如把話跟您說開了。
尤二和陳旺這個賭徒不同,尤二看似是一個老實人,但是心思縝密。他的這一番話,其實藏著兩個珠璣。

他不僅是想要入伙干一票大的,更是擔心,陳旺和張貴想起來,殺自己滅口。與其將來死的不明不白的,不如跟著他們一塊干了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。
尤二縝密的不像一個廚子,他在得到大筆的銀錢后,選擇離開了蠹縣,去別的城市生活了幾年,後來改名換姓化名牛不厭回來。
當然小編不理解,那幾個有心計的兇手,都已經改頭換面的離開了,為什麼都選擇回來。蠹縣就那麼值得他們留念嗎。
我,尤二,一個廚子,就因為那兩個家奴的醉話,我就攀咬起人命官司起來了,誰信啊。
陸直問尤二為什麼不報官,或者是告訴二爺。

尤二的這一番回答,直接將人性赤裸裸的剖開。告發對于他而言,不僅沒有好處,甚至會招來很多的麻煩。他只是一個家奴,他的話公信力不夠。最后他自己也是有麻煩的。
當初,陸直在王夫子的院子中挖出喬狗兒的腦袋,拿著腦袋去找冷捕頭。冷捕頭的回答,和尤二的話,簡直呼應了起來。
這大概也是陸直一步步黑化的真實原因吧,人微言輕,他一輩子都注定人微言輕,是沒有前途的。

陸家大火案后,陸直狀告陸近信謀殺陸遠暴。
不管真相如何,迎接陸直的就是一頓棍棒。
趙舉人貪污了陸遠暴的銀錢,可以毫無顧忌的怒懟陸遠暴,因為他是舉人,而陸遠暴再有錢,也是一個平民。當然趙舉人命不好,他沒想到陸遠暴竟然是一個土匪。
魏縣令
魏縣令喬裝找到算命的,讓算命的將他的身份透露出去。
第一個死者是冷無疾,冷捕頭是衙門里的捕快,和縣令多有接觸,而且冷捕頭心思縝密,所以陸不憂第一個除掉的就是冷捕頭。
陸不憂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,但是因為一些惡毒之人,不僅所有的親人都葬身火海,父親死后還要背負謀害親兄弟的罵名。
而罪魁禍首,卻拿著陸家的錢財逍遙法外,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。
這一場報復,陸不憂用了二十年的時間,才策劃這一場案子。
他不僅要為父母報仇,還要給父親正名。

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